泽流动,这种时候,屈裁愆拨开对方的头发,就会露出那张美却失神的脸,视线转过来时,泪痣好像会替他求饶一般含着千言万语,可惜起到的只是火上浇油的效果。

“老婆,你会喵喵叫吗?你怎么长耳朵了?”

屈裁愆仗着陆临歧【绝对不要在行事上反抗】的认知,五指插/入对方柔顺的发间抚.弄,肆无忌惮地说着心里的想法。

“……”

“你怎么这么宠我,再叫一声好不好?”

这次陆临歧的耳垂红得要滴血,同样也不是羞的纯粹是埋在枕头里太久,给自己憋红了。

“呼吸,一会又晕过去了。”

大掌托起绯.色的脸,陆临歧有些意识模糊,他的躯体现在软的像摊水一样,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兰州拉面馆里师傅手中的面团,一会翻个身一会抬高腿的。

“你...好了...没有?”

他的声音艰难地连成一句话,中间夹杂着气.音和喘.息,但陆临歧哪怕脸上尽是桃花,依然神色坦然,哪怕对方凑过耳朵来听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把老婆变成小结巴了。”

“...闭嘴。”

“结巴”可不是什么好词,陆临歧抓起对方近在咫尺的头发,又泄愤般去扯对方耳朵

“我错了,老婆不是结巴,是我嘴.贱。”

屈裁愆这才意识到陆临歧有多敏感,他甚至开始脑补陆临歧是不是小时候有什么阴影,所以才对别人的贬低这么敏感。

实际上,陆临歧单纯地讨厌别人讲自己坏话,只是催.眠把他隐藏很深的一面激发出来了,就好比他炸了厨房但不会有罪恶感一般。

“今天,”陆临歧谨记着不要变成“结巴”,仰头和对方对视,遏制气息说,“你做饭。”

“嗯嗯,等厨房先修好吧宝贝。”

屈裁愆悲愤地努力,换来的只是陆临歧眼里覆盖一层亮晶晶的水膜,连眼泪都不掉,他嫉恨自己哥哥的能力把陆临歧的阈值抬得太高,普通的运动已经不能让他失神了。

“先让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