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果”,在陆临歧转身时悄悄咽下残存的液体。

矿泉水瓶被粗暴地拧开,冰凉的水流当头浇下,季凛还仰着头,不可避免地被刺激了气管,呛得直咳嗽,却执拗地仰着头,通红的眼里是充满了癫狂的喜悦。

“爽了?”

“这是惩罚。”

陆临歧把剩下的半瓶水砸在他身上,走向浴室的脚步略显虚浮,季凛跪在地上,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却降不下他体.内的燥.热。

沈俞文进屋时,消毒水的气味仍然萦绕在病房里,陆临歧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在平板屏幕上快速滑动,正在复盘训练赛的录像。

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冷静锐利。

季凛坐在床边,仔细地削着苹果,果皮削干净后,他切出一小块喂对方(oOYS)。

“临歧,医生说你还得再观察一天。”

沈俞文自顾自套了个近乎,季凛扭头看了他一眼,但陆临歧眼皮都没抬:

“不用,晚上有训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