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回忆着夜里的一幕幕痛心道:

“我一直在喊你!你昨天晚上四十多度,烧晕了……”

他试图下床,酸胀的肌肉又背叛了意志,大腿内侧的肌肉抽筋,传来尖锐的刺痛陆临歧不得不扶了一下床沿。

“滴答”一声,电子门锁被刷开,季凛放下手机,一脸担忧地快步上前扶住他手肘:

“还难受吗?头疼不疼。”

高烧退去,陆临歧的眼睛清亮得惊人。

当对方审视的视线无声落下时,季凛缩了缩脖子:

“...为什么这样看我?”

“昨天玩得尽兴吗?”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做,”季凛捧起他偏凉的白皙的手背吻了吻,一脸虔诚,“如果我撒了谎,亵渎了你,我不得好死...”

“真的?”陆临歧抽回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脸,“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他提起自己的领口,冷淡地问:

“你看见了,对不对?”

季凛的心跳猛地加速

他赌赢了,这个高大男人甚至来不及装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是否说明陆临歧没有发现昨天晚上,那些逾矩的触碰,他不是无所不知的,一想到这一点,季凛就非常满足。

沈俞文端着外卖送来的菌菇粥停在门前,推门时发现病房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