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但也因为衣物归位发出惋惜的叹气,但很快他们就围了上来。
陆临岐能感受到鼻尖四五个混杂的香水味,至少有同样数目的人在触碰他有人用指甲刮弄他柔软的皮肤,力道大的他忍不住吸气,有人像抚摸宠物一样揉/捏他的后颈,有人甚至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还有掐住大/腿的。
“继续。”
年轻人眼罩下终于露出些难以忍受的神色,这群人反而更兴奋了,有人催促他,迫不及待地等陆临岐猜错。
“太简单了。”
陆临岐说出那人的名字,守护了啧的一声,被人捏着下巴亲了口脸颊。
约定俗成的,他们不能亲他的嘴巴。
陆临歧在默默算着时间,后背突然一凉,裙子从后面被掀起,裙摆的布料堆叠在他塌下的脊背上方。
“给你记个分。”
尖锐的笔尖触碰到光洁的脊背,陆临歧联想到了针,害怕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UMUO)水洗墨。”
红墨水如血珠坠落,在人凝脂般的脊背上绽开小小的花,为了避免笔尖划伤他的皮肤,众人摁住他的四肢。
“...这有什么好玩的?”
等待的时间里,陆临岐问系统。
系统惊讶地回他:“情.趣啊!你的性知识水平怎么忽高忽低的...”
陆临岐对他人情感的感知堪称天赋异禀,那双上挑的漂亮眼睛总能捕捉旁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波动。
但他只会根据过往的经验推演:这种感情能驱使对方做什么、如何为己所用、底线在何处。就像解一道已知变量的方程式,他从不代入情感本身去理解,因此预判总会出现微妙的偏差。
比如现在,当那个被猜中名字的男人用钢笔在他雪毯般的肌肤上逐一烙下“签名”时,陆临岐竟认真思考这是否某种邪典仪式。
系统干巴巴地对他解释:“从隐喻角度说...你确实算祭品...”
陆临岐因为他们的举动陷入了某种怀疑,直到被人扶着大/腿打开时,才慢半拍地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