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说:“如果各位不嫌弃,可以去隔壁酒店喝一杯拿铁或者卡布奇诺,稍晚,喜宴会开席。可以吃饱了再走。”

吃人家嘴软,记者们闭紧了嘴,欢天喜地地去酒店准备蹭喜宴了。人群一散,江樵的存在就明显了起来。

忠叔也是看了两眼才认出眼前这个落魄男人是江酩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樵。

江樵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来腿是真的没治好。

他捂着被摄像机碰青的额头,试图冲进花园里,没冲几步就被江酩手下的保镖暴力推开。

江樵一屁股跌到地上,他爬起来,狼狈的冲管家道:“我要见小寻!我……我得见见他!”

就在一年前,和纪寻结婚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他心里无法平衡,凭什么自己落魄至此,而江酩却越过越好?!

甚至,得到了纪寻。

从此以后,纪家就是江酩最大的靠山。

可这一切,原本都属于他江樵!

凭什么?!

忠叔对着这个人可是连假笑都不想维持了,直接示意一旁的高齐把人轰走。【】

高齐就要上前动手,忠叔忽然又让他等一下,他转身从礼仪小姐手里拿过两袋喜糖,走上前将喜糖交到江樵手里:“今天是我家先生和纪少爷的喜事,你别来添乱,这喜糖,一袋给你,一袋,送去监狱给赵晴那女人尝尝吧。”

江樵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抬手想把那两袋喜糖扔了,却忽然被保镖警告了一句:“你敢扔我也把你扔了!”

江樵怒道:“你以为你他妈是谁!?”

“哟呵?”高齐冷笑一声,抬手把自己脸上的墨镜摘了,露出一副江樵熟悉的凶狠模样,“这么快就不记得你齐哥我了?!”

“!!!”江樵看到这个人,来不及惊讶就条件反射地喊:“我没钱!我没钱还!你放过我!放过我!”

高齐大手一抓,把江樵从地上拎起来,跟管家打了个招呼:“我去把他处理了。”

忠叔点头,看着一米九的大高个拎着江樵往不远处的垃圾桶走去。

没了碍眼的人,一切都很顺心。

走完婚礼的大部分流程已经是晚上,纪寻饿着肚子站了一天,应付了一天的亲戚。

一边开心一边腰酸背疼,虽然江酩一直默默用手撑着他的后背给他减轻压力,可怀孕初期,身体的疲劳感太过严重。

一场婚礼下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了,好不容易回到新房,一坐到床上腿就抽筋了,江酩连忙蹲下来替他揉小腿肚子。

纪少爷倒进被窝里,发型和身上的礼服很快就乱了。

“我都不知道结婚这么累!”他一边享受着老公的按摩一边笑着感慨道。

半个月前,纪少爷被查出怀孕,如爷爷所担心的那样,发情期标记的效率太高,婚礼还未来得及办,小宝宝已经抢先一步住进了纪寻的肚子里。

两个月,肚子都没什么变化,小宝宝虽然还没什么存在感,可妊娠反应却格外强,把纪寻折腾得都瘦了一圈。

那会儿婚礼筹备正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江酩怕他受累,把所有要操心的事情都揽了过来。原本纪寻也没什么可费心的,怀孕后更是成了个甩手掌柜,天天只在家里躺着养胎,只有婚礼这一天,需要他出席。

可这一天下来,也把他折磨得够呛了。

纪寻知道自己这么累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头一回开始后悔了。

爷爷说得对!

果然奉子成婚要不得啊。

真是有够累了。

江酩心疼得紧,一边给他按摩着小腿肚子一边道:“要不一会儿敬酒你就不要出去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