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父还想错了一点,我并不急,这场婚姻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一场仪式,作为终结我这六年恋爱的一场仪式。
如果他出现了,我与他的恋爱关系就会在今天结束,未来,我们会成为彼此正式且唯一的爱人,是法律保护家人祝福的关系。
可如果他不出现,那也不过是宣告了我这六年的爱情死了,死在了,婚礼上。
与江樵结婚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而江樵与我结婚却是整个江家唯一的一个出路。
在破产边缘的江氏集团需要纪家的帮助。
所以,是江樵不能没有我纪寻,而不是纪寻不能没有江樵。
我迎着父母亲担忧关切的目光,笑了笑,说:“爸爸妈妈,你们知道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了。这次我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