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比较浅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

“……”纪寻前几日疼得迷糊了,居然现在才发现江酩手上的伤。

他用指腹轻轻蹭了一下创口贴的表面:“还疼吗?”

“不疼了。”江酩摇头道:“都开始愈合了。本来纱布都拆了,但医生说刚愈合的表皮太脆弱,最好保护一下避免二次伤害,所以我贴了个创口贴。”【】。

其实是江酩自己提出要提前拆纱布的,手上缠着这么个东西,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最简单的给纪寻削个苹果他都做不利索,更别说平时给他拧毛巾擦脸这些要碰水的事情了。

伤口不出血后,他就找医生拆了纱布,自己搞了几个创口贴贴上去,行动起来就方便多了。

纪寻不知道这些原委,只是心疼,一边心疼一边嫌弃这个创口贴贴得丑。

“我给你重新贴一下吧。”他轻声道。

江酩一听,笑着道:“好啊。”

他利索的起身收拾好碗筷,而后从抽屉里找出一大盒邦迪。

显然准备得很充足。

纪寻从里面拿了三个出来,再小心的揭开江酩手背上贴得纵横交错的那几个,创口贴一揭开,里面尚在愈合的伤口就暴露在了纪寻的眼前,长出来的新皮比周边的皮肤白了一个度,像是一层一戳就破的膜。

这么多天过去了还只是愈合到这个程度,可想而知当时受伤时那玻璃得嵌得有多深。

“你这几天还是不要碰水了,还有不要提重物,万一伤口裂开感染就麻烦了,知道吗?”小少爷一边叮嘱一边细致的将创口贴贴到伤口上。

“没事儿,我的恢复能力很强的。”江酩没心没肺地打算继续糙着。

“知道你厉害了。”纪寻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眸,轻声道:“可我会担心的。”

这样的角度,江酩刚好能看到纪寻铺陈整齐而修长的睫毛,他心中柔软,认真答应道:“我会注意避开伤口,好好护理。”

“嗯。”纪少爷贴好最后一个邦迪,抬起头,顺着姿势亲了亲江酩的嘴,松开时眼睛笑得弯弯的:“这是给江先生乖乖听话的奖励。”

亲个小嘴是他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和亲密沾边的事儿了,纪寻自己挑了个头,江酩就不打算轻易结束,搂着人的腰笑着回吻过去。

来复查的医生推门进来时,险些被一屋子浓烈的信息素给熏得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