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最忌讳带个人感情,她仍旧如实将调查到的情况一一同许学礼汇报。
“另一位是医院前台莫姑娘,她穿38码鞋,鞋底花纹同案发现场提取到的一致,自述案发几日均在医院整理资料,同样没有不在场证人。”
话音刚落,季思福同周嘉伦神情焦急地进入了大屋,“许sir,第四名受害者看到凶手有一头长发。”
“喂,子晴,看来你这次判断有误哦。”周嘉谦小步挪动到钟子晴身
边,悄悄说。
钟子晴叹了口气:“查案不是考试,书本无法解答所有谜题。”
长头发,38码鞋,她心下一沉,这些证据指向谁,不言而喻。
许学礼没有半分犹豫,“去带莫姿礼回警署,顺便将医院的闭路电视一齐带回。”
……
“阿sir,madam,你们信我,我真的在医院整理资料。”莫姿礼坐在审讯室内,一脸无辜地同面前的两名警官控诉。
钟子晴将一杯冷水放到审讯桌上,想要给予她一点微末的安慰。
“莫姑娘,你放心,我们警方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瞥到许学礼严肃眼神,钟子晴正色道,“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谢谢madam肯相信我。”莫姿礼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警署的阿sir一个比一个吓人,幸好有善解人意的madam钟在,才不至于让她们这些无辜的人屈打成招。
许学礼俯身问:“莫姑娘,我也想相信你,可是Dr.刘说,他不记得有叫你加班这回事,而且很奇怪,医院的闭路电视刚好没有这几天的记录,你能解释给我听是怎么一回事吗?”
“不可能,”莫姿礼一脸不可置信,低头思索片刻,眼前突然一亮,“可以查我整理的文件,也可以证明我这几天有在医院加班。”
许学礼不再答话,而是仰坐回凳子,叹了口气:“莫姑娘,你的工位上没有你所说的文件,而且我们在你的储物箱里搜到了一把手术剪,刀刃上提取到了李思懿的皮肤组织。”
“究竟是怎么回事?”莫姿礼眼神失去光芒,瘫坐在凳子上,“阿sir,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最坏的情况是你会被控1项谋杀罪同3项伤人罪,分分钟把牢底坐穿,”许久不见的廖伟峰推开门,恶狠狠地威胁,“劝你乖乖同我们警方合作,把案情交代清楚。”
一接到A组抓到嫌疑人的通知,他就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无视拦在审讯室外的季思福,他迫不及待地推门收获胜利果实,幸好没有错过最后的审讯,他还没有彻底输掉这场比赛,奥不,应该是不算错过最后的舞台。
接下来,廖伟峰使出的审讯手段,就连素来以暴躁闻名警署的许学礼都有几分看不下去,只好摆出督察架子,强硬地压着廖沙展出了审讯室。
莫姿礼因为有重大嫌疑,被暂时拘留在警署,法证部前来采集了她的生物信息,同李思懿指甲中提取到的物质做比对,待化验结果出炉后,即可盖棺定论。
连日加班,重案A组人人都顶着黑眼圈,许学礼做主放几名下属回家休息,他则留在警署撰写结案报告。
钟家空无一人,厨房里有林礼娥温在灶台的饭菜,吃饱喝足后,钟子晴躺到单人床,进入了梦乡。
出乎意料的是,李思懿再次同她产生了通灵感应。
钟子晴“唰”地睁开眼,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