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马sir人好,是你的工作好,”一直闭目养神的大嘉从大桌上一跃而下,揽过阿Jo肩膀调侃,“Jo哥,今日我们没有新鲜尸体给你们剖哦。”
阿Jo听懂大嘉言下之意,尴尬笑笑以示回应,又掏出两张千元钞票同一张纸条,“子晴,Dr.罗给你的。”
“无端端给子晴钱?”大嘉一把抢过纸条,大声将上面的字读出,“这个月的拿铁钱,多谢晒。”
看来Dr.罗听见钟子晴在饭堂里的话,打算接下来的工作日都同她share自制拿铁,还主动派助手将钱送来。
“他把子晴当外卖小妹啊?”大嘉将纸条伙同钞票一齐塞回给阿Jo,语气不善,“劳驾你转告他,子晴是我们A组的警员,不是他Dr.罗的私人助理。”
“大嘉sir,误会,Dr.罗不是这个意思。”阿Jo急得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要是这么件小事都办砸了,Dr.罗还会给自己的实习报告签字吗?
“哎,明啦,举手之劳,我会把拿铁准点放在饭堂。”钟子晴将钞票夺过收进上衣口袋,这个月满打满算不足20个工作日,一杯拿铁合100蚊,饭堂一杯奶加一杯美式只要50蚊,来回倒两下奶就净赚50,傻妹才不要。
陈仲尼长舒一口气,他也觉得Dr.罗有些强人所难,还好子晴脾气好又乐于助人。
“喂,阿Jo,你头上污糟邋遢,去哪里鬼混了?”周嘉伦高陈仲尼半个头,一眼看见他发间藏匿的脏东西。
陈仲尼低下头,几颗树种便混合着细碎的树叶渣掉下,他不好意思地解释:“头先我在警署外那颗树下待久了点,我去拿扫帚清洁。”
树?敏锐捕捉到有效信息,钟子晴猛地看向白板上的照片,对哦,案发现场有棵大榕树!
捞起听筒,钟子晴迅速拨通法证部电话:“Winnie姐,上次你讲的那个什么DNA,能不能鉴定植物啊?比如说树种。”
“喂,你们搞大龙凤啊,怎么连树种都要鉴定?”廖温妮声音有些疲惫,连日加班她有些吃不消。
“我们在嫌疑人家里搜查到几颗树种,”钟子晴将装有榕树种子的物证袋举起,灯光透过塑料袋打在她脸上熠熠生辉,“能不能比对这几颗树种同案发现场那颗榕树的DNA?”
“你是想通过DNA比对一致来证明嫌疑人到过案发现场?”廖温妮突然来了兴趣,“限你二十分钟内把物证送来。”
“不用,十分钟足够。”钟子晴信心十足立下军令状。
同许学礼简单汇报完,钟子晴肩负A组剩余几人的希望,飞速跑到法证部,将物证交给了廖温妮。
现在的DNA技术还停留在起步阶段,法证部DNA数据库组将曾玉成家中的树种提取出DNA轮廓图与案发现场榕树的DNA分子结构图进行人工比对,发现二者完全一致。
此时,48小时拘留时间仅仅剩下2小时。
……
许学礼冷笑着将物证扔到曾玉成面前:“你没到过案发现场?”
铁证如山,曾玉成心理防线瞬间被击溃,面如死灰:“阿sir,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打算抢辆车,谁知她那么不禁掐,我轻轻用力她就死了!”
“你知不知,简慧怡她只是晕过去了啊?”钟子晴闭上眼,重重叹了一口气。
“啊?她明明没有呼吸了啊。”曾玉成眼神涣散,满脸不可置信。
“她只是暂时休克,如果不是被你埋在土里,她还能苏醒过来。”
听到这里,曾玉成好似一滩烂泥瘫坐在审讯椅上,嘴
里不停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根据曾玉成的交代,重案A组在窝仔山上找到了被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