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只好亮出委任证,“警察做事,无关人等迅速退出。”
“懂,拍戏清场嘛!”男食客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贴心披在女食客背上,“老婆,走吧,不要耽误他们拍戏。”
女食客依依不舍地走到店外,回头伸出大拇指,“靓女,你扮madam好有型!好好拍戏,今年一定能上位!”
只要不干扰警方查案,误会便误会吧,子晴顾不得解释,径直走向紧锁的木门。
“喂!喂!喂!”苟鸿强双手铐在身后,厉声道,“Madam,不要进去啊!”
靠近小屋,呜咽声渐次放大,武俊乐果然被关在里面吗?子晴一脚踹向紧锁的木门,砰!门内的场景却让她彻底傻眼:储藏室内,仅有一只皮色黄黑相间的唐狗,嘴上戴着一个劣质口套。
储藏室不足一平方米大小,一眼能窥见全貌,除非武俊乐会缩骨功,否则绝不可能待在此处。
门一开,唐狗飞扑向苟鸿强,蹭着主人的小腿,委屈到掉泪,“呜呜呜……”
苟鸿强心疼不已,“Madam,我老婆这几日住院,家里没人照看猪猪,我才把它带到店里来,你们千万不要伤害猪猪啊!”
“猪猪是我们家的宝贝,如果它出了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
子晴恨不能用纸塞住苟鸿强喋喋不休的嘴,“苟生,冷静!没有人会伤害猪猪,关于在食肆非法收容犬只的事,稍后你自己同市政总署解释。”
钟子晴把两人一狗关进冲锋车后,法证部赶到‘鸿强小食店’。廖温妮几乎把店内同店外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任何可能属于武俊乐的指纹、脚印,甚至是皮肤组织。
武俊乐似乎彻底人间蒸发掉。
回警署的路上,不同于鲜朗的沉默寡言,苟鸿强再三强调:“Madam,阿sir,我知道带狗进入食肆违法,但猪猪是无辜的嘛,是我逼着它待在储藏室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盯着对绑架案似乎一无所知的苟鸿强,钟子晴同罗晟同时叹了口气。
子晴当然是因为没找到武俊乐失望,而罗晟究竟为何失落,恐怕只有天知、地知同他自己知道。
……
“讲,你们究竟把武俊乐藏去哪里了?”大嘉一巴掌拍在审讯桌上,吓得苟鸿强一屁股坐到地上。
“武俊乐?谁啊?”苟鸿强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老老实实在飞鹅山脚下经营小食店,不过是偷偷把小狗关在储藏室,为什么突然有警员神兵天降,“Sir,你们抓我,不是因为我违反条例,在食肆非法饲养犬只吗?”
“别装蒜!这里是警署,”大嘉靠回椅背,抄起手,“你同鲜朗是什么关系?”
“阿朗?我们是老乡,我老婆这个月生病,店里人手不够,阿朗刚好没有工作,我便请他来做几天part-time嘛,”苟鸿强松了口气,话中带着一丝抱怨,“阿sir,在店里问话就行,不用特地带我来警署吧?”
“他绑架武俊乐的事你不知情?”大嘉双手交叉,按得指关节噼里啪啦作响。
“绑架?”苟鸿强瞠目咋舌,转而又嗤笑道,“Sir,你别开玩笑了!
阿朗他一个杀鸡都害怕的人,怎么会丧心病狂到绑架别人?”
“他这几日都待在店里,如果有绑架人,一定瞒不过我。”
“不过他确实有些古怪,经常拿着电话躲在后厨里偷懒,我问他打给谁,他都不答。”
“不过年轻人嘛,偷偷谈恋爱不想告诉我,也都可以理解……”
大嘉仔细观察起苟鸿强的面部微表情,眼神丝毫不躲闪,只会直愣愣盯着问话的人,回答问题时恨不能将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似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