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女郎,当日可有这番对话?”
徐清圆看了韦浮一眼。
韦浮弯唇。
徐清圆只好答:“林相是这么说过,但我认为当日……”
张文打断:“本官办案,尔等莫要喧哗。”
他觉得洞察真相,语气激愤起来。这样的大事涉及朝政,林相为了反对女科连女儿都可以杀死,这样的人岂能为相?再有考场那边学生行刺的事……只要陛下下令彻查林相,焉知不会让林相倒台!
张文拍惊堂木:“传那行刺学生上堂!”
这位行刺学生已经被审问过无数次,一口咬定林相受贿,能准确说出某年某月的日子,说出自己以前参与州试时,被谁人用了名额……
这个方式,和张文在蜀州时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即使林雨若跳楼一案仍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但这一案板上钉钉,林承与这学生对峙,如何能辩?
事实却是――
林承给出了自己密密麻麻的日记,从他年少时到今日,没有一日未曾落下。
当这日记出来时,徐清圆明显感觉到一旁韦浮的目光落在那日记上。
林承正斥责那学生:“你说龙成三年十月初二,你来我府中伸冤,当日是何天气?”
张文忽然想起什么不对,迅速翻看他拿到的卷宗。当下方对峙频频的时候,张文满头冷汗地翻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在大理寺的牢狱中,那学生说的时间,分明是十一月初二,根本不是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