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眼睛飞在他面上,娇俏间,妩媚风流。
少有男子能抗拒。
晏倾便是那个睁眼瞎。
他分明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这份暧、昧,只好笑:“我有什么不敢承认?你若猜得出,猜得对,我自然承认。”
徐清圆踟蹰半晌,袖中手指紧张蜷缩。她纠结一二,还是鼓起勇气一锤定音:“是你要我说的,那你便不要怪我多嘴。”
晏倾:“嗯,你说。”
他等着她猜出他的心思,结果她脸飞红,道:“你吃飞醋。”
晏倾:“……”
他慌得手指颤一下,心跳加快,难以反应的情愫如密流在心间擦过,被他迅速掐断。
他同时立即制止她的胡言乱语,与自己的心猿意马:“胡说!”
他板下脸,忍不住教训她:“怎能这样乱猜?怎能在男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你……”
他小声:“注意分寸。”
徐清圆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她在自己爹面前的任性此时泄了一点,不服气道:“我是这样想的呀。我与钟大哥在一起消失那么久,让你等那么久。你之后说钟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猜忌我与钟大哥旧情难断。
“你就是那个意思呀。”
晏倾涨红了脸:“……抱歉,是我让娘子误会了。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发着烧,淋了一天的雨,刺史那边的事又失败了,我心浮气躁,头脑昏沉,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说错了话,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样说。但我事后便后悔了,娘子与你的、你的钟大哥应当清白无比,是我昏了头乱说,你不要在意。”
徐清圆哪里在意?
她只不解:“你若不是吃醋,为何生气?”
晏倾怕她再猜,猜出更离谱的结论,也让他更加心慌。他快速给她真正的答案:“你难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