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挂下电话,解决完与折原临也的事情,雪川凛却并没有反击后的轻松,她有些倦怠的躺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到了当时录口供时工藤新一看着他的表情。

杀手与暗杀者是不同的,杀手无所谓身份的揭穿,暗杀者却需要处处警惕。

原是杀手的148伪装成暗杀者接近她的时候,在凶案现场刻意留下暗杀者的证据,又出现在她家附近,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来说明负伤的“暗杀者”148会冒险出现在她家附近,那她的存在也会遭到质疑。

精明的侦探对于细小的疑点都不会放过,就算是面对认识的同学也义正言辞的指出,侦探状态的目光总是冰冷犀利的。

“我救了她。”

雪川凛迎上工藤新一质疑的目光,她保证脸上的迟疑不定,望向他时的眼眸一贯干净且坦荡。

“她当时满身是伤的出现在我家门口,并且请求我的帮助,我以为她是遭到什么坏人袭击了,就把她带进家里给她处理了伤口。”

这是雪川凛的解释,似乎是很合理的解释148会出现在她家的原因。

但工藤新一却并不这样认为。

就在同一时刻,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工藤新一拿出吹风机吹头发,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不觉微微皱眉。

就在今天,他说了一句有史以来最为愚蠢的话语。

在当时录取口供时,雪川凛对于暗杀者出现在她家附近的解释是因为自己救了那个暗杀者。

那个解释让他瞬间想起来当初在纽约时的情景,一个会阻止他救人的人,又怎么会愿意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如果她真的那么做,那当时在纽约又为什么可以选择旁观甚至阻止,还是说当时兰对她释放的善意比不过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你当时,为什么会救她?”

他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可在说出口时就已经后悔了,这实在是太过愚蠢的问题了,明明自己曾说过人救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可对雪川凛,他却又换了标准。

在他心里,雪川凛始终是不同于任何人的,当然了,这句话也并不是褒义,是更深层的排斥。

仅仅是对她,正直高傲的侦探一直在用着最大的恶意,而这份恶意,又牵扯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不

想被认为是见死不救的人。”

也许足够善良的人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并不那么善良的人却需要。

雪川凛的目光皆数落在工藤新一的身上,她的每一丝情绪的展露都好像意有所指,将所有事情都牵上因果,又用干干净净的表情露出几分歉疚的笑意,将眼前的质问变成了蛮不讲理的针对。

再次回想起当时雪川凛的表情,工藤新一忍不住烦躁的咬牙,放下吹风机,双手撑在洗手台,尚未吹干的头发紧贴着眉眼,一片阴影下是无法看透的情绪。

太奇怪了。

真是太奇怪了。

他懊悔而自责,反思着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地方,到底是什么驱使了他说出那种一时冲动的蠢话,未能像以往那般冷静的分析整件事情的情况,而是单单将事情放在了雪川凛一个人身上。

在解决了纽约飞机上那个案子后,现场的冲击以及解决案件后的畅快淋漓与以往看侦探小说寻求解密推理的感觉都要不同,唤醒了他对解决谜案的所有渴望,也让警方看到了他的才能。

警方有解不开的谜案时,偶尔会与他讲起一点,遇到一些犯罪时,他也以过人的推理能力皆数解开,拨开重重云雾,看犯人无处可逃,看众人瞠目结舌,甚至新闻电视里评价他超乎寻常的推理能力,年少成名的少年偶尔也会自负,更会出现不可一世。

初生牛犊的侦探因为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