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那种即将变回去的感觉愈发强烈,可作为工藤新一,他还要太重要的事情没做。
不行,绝对不可以,不可以就那么变回去,工藤新一还有好多话没有跟她说的。
不行,那些话……
雪川。
“我在我在。”挂下电话的雪川凛立即蹲在他面前,担心的回应着:“工藤,我在呢,怎么了,还是疼得厉害吗?”
她的手无措的拂过他的脖颈与脸,出着荒唐的主意,“如果实在疼得不行,要不咬我一口吧,分散注意力也好。”
他不住的颤抖,呼吸沉重滚烫,头倾近她的耳旁似乎就已经是最大的力气。
“是,是第一次的时候……啊呃。”
有好重要的话,要通过工藤新一来说才可以,一定要通过工藤新一说才可以。
“什么?”雪川凛心疼的恨不得替他疼,却又只能小心的听着他的话。
呼吸,肌理,灼烧入骨的疼痛愈发深重,他的意识模糊不清,却仍然在断断续续的,用颤抖薄弱的声线说着。
“喜欢……是在,滑、滑雪场……”
那话只言片语,又要尽全力的拼接着,雪川凛垂下眼,指尖不觉颤抖,立刻知道他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