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回到家安顿一阵也挺晚了。
池焱还回味着今天晚上的雪蟹与鲜嫩生蚝,少年戚守麟坐在他身边冷不丁地叫了他名字:“池焱。”
“嗯?”
“今天是情人节。”少年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池焱用食指挠了挠脸颊,一想好像还真是。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啥情人,这一天和平常的每一天没有什么不同,便敷衍地“哦”了一声。
“想做爱,”少年人拉住他的手,“求你。”
池焱心中一凛,正想往旁边挪,就被戚守麟从身后抱住了。
年长者还学着年少者的语气,狎昵地贴在他耳边:“求你。”
池焱又被这么稀里糊涂地扒光了,还给自己找了点儿顺从的理由:他们也老实了好一阵,今天还是情人节。
少年戚守麟跪着给他口交,戚守麟则一手捻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在他后穴开拓。
同时跟这两人做爱,给池焱的记忆不可谓不深刻。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还是在这两个人都是发热期的时候。
戚守麟的发热期比少年戚守麟的晚了几天,所以那八九日池焱觉得自己好像都没有穿过衣服。
乳头被含吮得肿胀,像是任何一个哺乳的Ω。腿上总是淌着肚腹里装不下的浓精。敏感得随便摸两下就浑身发软,被抱住、被摁住、被夹住操。甚至还有被干到怀孕的错觉。
“不能……一起进来。”池焱被玩弄着舌头,还记得坚持住自己最后的底线。被两根阴茎一起操弄,生殖腔和肠穴里各含着一根肉刃的感觉,隔着一层皱襞都好像要被磨破了。害怕下一刻就会被干得肠穿肚烂,所以到今天都没给他们再碰过。
“知道。”戚守麟答应得干脆,叼住池焱的下唇就捅了进去。
池焱的腿被分开,几乎骑到少年戚守麟的肩头,他的长发搔得池焱的腿根直打颤。池焱被戚守麟干得胯部往前一顶一顶地捅着他的喉咙。
少年戚守麟吃着池焱的阴茎,却有一种被自己奸了嘴巴的感觉。当下不愿意再弄了,用力吸着池焱的龟头给他催精。池焱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紧抓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