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在身后轻轻掩好,夏之卿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转过头环视屋内的陈设。

屋内没有多余的装饰,最先吸引住目光的,是两盏油灯,这是唯二的光源。

其中一盏在距离他不远的桌案之上,另一盏,在竹帘后。

夏之卿的视线滑向竹帘,在那之后坐着的人,应该就是白鱼。

白鱼不言不语,他脸上似乎覆了一张面具,隔着竹帘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夏之卿在席地坐于案后,佩剑解下放在手边,发出轻微响动。

桌案上仅有一只手掌高的瓷瓶,瓶内空无一物。

夏之卿低头思忖,从怀中取出那三支玉签,插在瓷瓶之中。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