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白鱼先生在三日后抵达别院。

“想不到,上次一别之后,三公主竟然憔悴至此。”

白鱼和连襄仍然保持着席地对坐的姿势,偌大的房间,除了他们面前各自的茶案,其他什么布置都没有。

连襄的状况已经相当糟糕。她甚至连白鱼说的话,都要反应好半天,才能明白他的意思。

“先生……先生救我……”

连襄早就没有了初见白鱼时趾高气昂的姿态。先是心里的病,而后心病侵蚀身体,她的身子也垮了。

连襄彻底被击溃,她希望谁能来救救她。

但白鱼先生回给她的话冰冷无比。

“这是你自己造就的孽果,怨不得,也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