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惊讶得说不出话,手忙脚乱地把金豆藏起来。再一回头,方才给他们糖葫芦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他们像两只小鹌鹑探头探脑时,师徒二人已经登上茶楼,就坐在窗边看着他们。

陶眠剪了两个纸人,让它们护送这两个小孩回家。

元鹤安静地目送姐弟二人离去,又转回视线,这时坐在他对面的陶眠一手撑着头,仍然望向窗外,可能是在看人,亦或是在看花。

他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发了善心,但师父有师父的道理,元鹤没去问。

“徒弟,”陶眠开口,“把茶喝了,我们得快些走。”

“师父?”

元鹤纳罕,但仍然照做。当他把茶杯稳当地放在桌上时,陶眠就要付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