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一立,中间被夕阳的光晕隔开,仿佛寻回了故去的日子。

“这件旧衣我一直留着,”陆远笛从那张破旧的椅子起身,略抬起两臂,转了小半圈,“有几处被利器割坏了,我找手艺好的绣娘补齐,是不是半点看不出来痕迹?和从前一样。”

陶眠仍是不言。

陆远笛嘴角的笑意凝滞,收回了手,垂落在身侧。

她似是无奈,轻摇着头。

“哪里还能和从前一样呢。衣不如新,人也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远笛,”陶眠终于舍得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清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