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几乎没人相信这么小的两个孩子之间,竟然生出了如此复杂的心绪和纠葛。

陶眠没有让元鹤继续说下去了。这件往事是一把锋利的刀,只是回想就要让元鹤的心鲜血淋漓,何况要他讲给别人听。

他拍拍小孩的后背,耐心等待他情绪稳定下来,然后问他饿不饿。

小孩的肚子应景地咕咕叫,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正好,我也饿了。”

陶眠把他抱起来。八岁的孩子,很有份量了,但他却仿佛抱着一团棉花。

“你爹给我准备的餐饭点心,我都没吃。”

食盒就放在回廊长椅上,陶眠的手掌在木盒的表面一抚,再打开,里面就冒着热腾腾的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