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让她一不小心,又睡了过去,没听见元日前几声叫喊。

等她幽幽地开口,元日已经要急疯了。

“荣姨……”

元日蹲在她身前,方便她低头看他。荣筝见他一头的汗,知道这是真着急了。

她抿唇笑了笑,拎起放在桌几上的干净手帕,给他擦擦汗。

“一个两个,都不想我点儿好。明明人还活着呢,总被当成死了。”

她记得六师弟刚上山,小陶按照惯例,给他讲那几个弟子的生平小故事时,六师弟就以为她早一命呜呼了。

这事儿还是小陶写信的时候,捎带着讲给她听的。也不知怎得,荣筝始终记得这件事,想一想都要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