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些事。

就像现在,他不责怪荣筝擅自跑出门,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来送别元日。

“元日即将远行,我总要,目送一程。”

荣筝把手从斗篷的缝隙中钻出来,紧了紧衣领,又缩回去。

“原来目送他人是这样一种感觉?小陶你站在这里,又送走了多少人呢。”

“许多,太多了……”陶眠的目光也飘向远方,“有我的弟子,有村中的人,有短暂停留的行客。步行的,骑马的,赶车的……但留给我的,永远只是背影。”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