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唤。

“各位街坊邻居都看看啊,这里有人打人啦!我饿了三天了,根本没力气还嘴,还要遭受这样恶劣的对待!”

躺在地上放赖的男子大约五六十岁,胡子拉碴,但听声音很年轻,而且嚎得底气十足,根本看不出哪里受伤了。

陶眠就任由他在这里演戏。

等人演了足足半柱香,他才悠悠开口。

“行了行了,见好就收吧。你看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街坊邻居?再说你饿了三天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喊,喊出去谁信哪?我看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你要是希望打造出一种穷凶极饿的样子,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这人恰好有点折磨他人的本事傍身,又有乐于助人的美好道德品质。

如果你不嫌弃,你先体验个一日的,效果好的话,你再体验个三日的。收费公平,不会多占你一分一毫。”

陶眠闲着也是闲着,竟然开始做起生意来。

可惜生意对象也不是善茬。

“你、你就是在信口雌黄、颠倒黑白!这位过路的小哥。”

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沈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