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只会抱住自己的脑袋浑身紧绷。

这时陶眠就让小孩枕着自己的腿,慢慢地把灵力输进穴位。灵力不能一次性输太多,否则楚随烟的头就会炸开。这期间只能由师父聚精会神地照看全程,半点不能松懈。

楚随烟口中呼出的痛苦呓语渐渐消失,他闭着眼睛的面容变得平缓。这时的陶眠仍不敢离身,他伸长手臂取了桌上柔软的帕子,擦拭他额头的冷汗,等候窗外天明。

徒弟睡了,他不能睡。他就这样整夜整夜地不合眼,直到楚随烟这段发病期过去。

楚随烟病好之后什么都不知道,活蹦乱跳地去找师父练剑。楚流雪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半路拦住弟弟,让他跟着自己去拣柴火。

楚流雪曾向陶眠提出过代劳,却被师父弹了一下额头。

“平时练功偷懒就罢了,这时候要拿弟弟的命来赌?”

楚流雪只好闭紧嘴巴,不再提及此事。

少年跟在她的身后,还在埋怨姐姐乱使唤人,不放他去找师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