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古井无波的老者模样。
陶眠继续顺着刚刚的话说下去。
“我的朋友阿九,前段时间专程来你们桐山派。不为别的,就是来修那个被雷劈毁的祖师像。
阿九和我说,祖师像这类雕像,既区别于普通的人像,也和庙里供奉的不同。祖师像要保佑宗门长久繁盛,里面往往封着祖师的信物,甚至是一缕残魂。
而桐山派的祖师雕像做得更绝,直接把祖师爷的三魂七魄封在了其中。
那劈在祠堂的雷不是寻常的雷,而是劫雷。桐盛老祖已经得道成仙,却迟迟不归位。恐怕这雷,是仙界在催促了。
正是因为桐山派的祖师像非同寻常,阿九才说,不好补,不能补。”
陶眠一手捋着袖口,另一手举起酒壶,示意道嗔长老。
竹绿色的酒液涓涓落在盏中,将那粉荷映衬得愈发娇嫩。
“你从祖师像之中出来之后,需要寻找一个寄宿的身体,否则就要魂飞魄散。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你选择了道嗔。”
陶眠把自己的那一杯也斟满,再把酒壶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