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管用什么办法,醒了就好。
陶眠醒来的那一刻,略显迷茫。
他这是在哪儿?
好多人啊。
他环视一周,视线掠过怒目的吴掌门,笑呵呵的道嗔长老,几百个傻里傻气的弟子,还有个最楞的,站在最前面。
陶眠困惑。
“这是在干什么?做早操?那位高个子的仁兄,你站第一排,是有自信跳得比别人好吗?”
道嗔长老的弟子人选一直是桐山派的热门话题。
毕竟是长老中的首席,又眼光高,哪怕让弟子的席位空缺,也绝不肯降低标准。
宁缺毋滥。
道嗔几十年不收徒,桐山派的人以为他都要放弃了。
没想到人家闷声搞个大事情,不收则已,一收就收仨。
三个年纪相仿的青年出现在演武场的正前方,唯一看上去比较有天赋的,竟然是沈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