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像一块完好的白纱,被挖空了几个洞。堆叠成一团时看不出来,但那里面已经有了空缺。
这只是她的感觉,无法得到任何佐证。
她去问师傅时,师傅却让她不要分心,整日沉浸在这些虚无缥缈的想法之中。
师傅越是回避,她就疑心越重。
说明她忘记的,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于是荣筝才想要借照骨镜一用。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搁置在那里,始终心里是个疙瘩,”荣筝伸长手臂,趴在木桌上,指尖上下交错地晃,像蚂蚁的触角,试图够到仙人腰间的玉佩。
陶眠把那块不知价值几何的玉佩解下来,塞到她手里由着她玩儿。
“既然如此,那不如去找吧。回忆是很珍贵的。”
荣筝的手指揉捏着那块温润的暖玉,脸蛋在手臂间滚了半圈。
“那就去吧!就按小陶你说得来,我们先抓住那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