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笑吟吟地望着她。

衣衫干干净净,石桌也是一尘不染。

哪里有刚刚流得骇人的红血。

“……小陶?”

陶眠把狗尾巴草尖儿抬起来,指尖捻着转来转去,那沉甸甸的绿绒也跟着左摇又倒。

“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