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须细细考量。”

虽然荣筝没有夸的意思,但陶眠还是心虚地摸摸鼻子。

要说毒这方面,他可远不如流雪。

杜鸿听了荣筝的解释,思忖片刻后,才回。

张口就有些隐藏的质问之意。

“小筝,你是觉得下毒不妥,还是不愿?”

“我……”

荣筝一时语塞。

掌心的画眉鸟啄了半天,也没讨来什么好处,啪嗒着翅膀飞走了。

陶眠半躺在屋顶上,望着漫天朝霞,咕哝一句。

“哎呀,命在旦夕。现在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