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就是为了给你送这封信的。你要是不把它拆开,那我不就没有完成别人的嘱托?我可不想做个失信的人。”

他们面前有酒碟、有瓜果,还有一封被严实封好的信笺,静静地等候着他人拆启。

那女子的话音一落,陶眠垂下眼帘,望着信封上的“师父亲启”四个字。

字体笔锋锐利,不像是女子惯常有的秀丽。

但陶眠知道,这是他的三弟子的字迹,不管再过了多少年他都能认得出。

楚随烟没有回山,楚流雪也没有。陶眠守在山中多年,等来的,只有这薄薄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