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把手擦了把脸,红扑扑的小脸蛋才算恢复往常的俊秀可爱。
晏几道看着他们忙活,压根插不上手。王雱反客为主地拉晏几道坐下,和晏几道说起范仲淹来:“我老师啊,怕我做得太好吃把他吃撑了,都不给我借他厨房做饭。”对于吃饭这件事上面,王雱和损友苏轼有着相同的爱好,闲暇时还爱自己做一桌子菜,自己的口味自己最清楚嘛!
在两个热情洋溢少年人的感染之下,晏几道还真比平时吃多了不少。
王雱没忘记自己上回扯的借口,饭后还真请教了晏几道一些诗文上的问题,和晏几道探讨了老久。赵仲针对诗文不大感兴趣,不过既然是王雱要讨论,他自然就端端正正地坐在一边旁听,反正,他觉得王雱做什么都很有趣。
晏几道与王雱畅谈一番,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亲自送王雱出门,约定好下次再见,他有些问题需要好好思考、查阅典籍。
回去的路上夜色渐深,一轮弯月爬上深蓝色的天穹。秋夜的风有些冷,赵仲针拢了拢领子,转头崇拜地看向王雱,说道:“元泽哥,你好像和谁都聊得来!”
一开始王雱与晏几道的讨论赵仲针还能轻松听懂,后来就越来越听不明白了,不过他看得出来,若不是他也在旁边,晏几道说不定要拉着王雱秉烛夜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