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油纸包一边走一边朝着东屋喊:“奶,我买了油酥饼。”

“哎”窦金花的声音传出来,不等裴曜进堂屋,她就出来了。

白狗窜回来了,和老黄狗蹲在人前,直勾勾盯住人手里的饼子,被赶也不走。

长夏和窦金花坐在椅子上,焦黄的饼子还温着,外酥里软,油香淡咸,牙口不好的老人也能咬动。

一个饼子不算大,吃得快的,三两口就塞进嘴里。

看他俩吃得香,裴曜胃口本来就大,又吃了一个,剩下四个,留给阿爹他们。

饼没了,两只狗遗憾走开,白狗还呜呜叫了两声,似乎在抱怨没给它吃。

裴曜舀了水洗手,说:“下回还是多买几个,往饱了吃。”

他这个年纪,正是能吃也好吃的时候。

听见大孙子嘴馋,窦金花笑眯眯的,没说什么。

一个油酥饼三文钱,买十个就得花三十文,要是裴有瓦买,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可惜,但孙子就不一样了,小孩子家家,嘴馋是常有的事,爱吃就买两个吃。

长夏是给什么吃什么,从不挑。

婆孙三个吃完坐了一会儿,又各自忙碌。

窦金花在堂屋纺线,长夏看天色不早了,先从菜地摘了菜,坐在灶房门口择洗,等备好菜,再出门打一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