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就没了动静,显然声音高一点都不舒坦。

杨丰年悄悄从旁边过来,手中是从院里捡的麻袋。

他朝裴曜一挑眉,两人都咧嘴笑了下。

王马儿躺在又脏又黑的被褥上,疼得直哼哼,稍微揉一揉肚腹,越发肿疼难忍。

肋间也刺疼不已,难不成真是肋条骨断了?

他自己摸不出来,瘫在床上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王马儿。”

窗外忽然有人说话,粗声粗气的,听不出来是谁。

“谁?”他下意识想要起来,肋间疼得一哆嗦,缓过气后才问道:“三旺儿?”

外头的人没有说话。

王马儿想起来,自己回来后将门上了闩,关的好好的,刚才也没听见动静,敢是翻墙进来的。

他素来爱做些小偷小摸的事,眼下被人翻了墙,立即想到对方也是做贼的,气愤不已,骂道:“狗娘养的,偷到爷爷头上来了。”

裴曜嫌弃地看了眼啥都没有的脏院子,就算做贼,来偷他家,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