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说:“照他们说,一斤种薯要是出六七斤,哪里需要五年,二三年就能种出来五分地了。”

裴曜也笑了下,这东西要是真收成高,以后说不定就成主粮了。

他生在农家长在农家,耳濡目染,自然看重粮食。

能多一份口粮,哪有不高兴的。

不过,他心里还是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难不成,真是朝廷派来暗查的?

“练家子”这个说法,他听村里老人说过,活这么大,除了两个会点拳脚的远房亲戚,还真没见过。

那人的身形体态,他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但就是觉得和寻常人不同。

知县老爷的反应更是不同,都亲自出来坐镇了,那些官差们也没吆五喝六的。

或许他们早收到了风声,知道有人暗访,早早做了准备,不敢让分发甘薯一事有任何差错。

也或许,是故意放出了消息,让他们不敢有任何懈怠。

他出神暗想,冒出一个又一个猜测,末了又觉得好笑,怎么跟话本子似的,想得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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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种薯带回家后,裴灶安和窦金花最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