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唇角露出一点笑意。

“我闻闻。”裴曜毫不客气,拉着长夏的手闻两下。

年轻夫郎神色并无异样,只笑眯眯的,少年人轻狂、亲昵一点,总是常见的。

况且一看就是成了亲的小夫夫,相貌又好,眼神举止没有任何下流色相。

裴曜抬头问道:“哥哥,这个怎么卖的?”

被喊哥哥,年轻夫郎笑意更甚,说:“近来让利,一瓶才六十文,若买两瓶,只需一钱。”

“还有别的香味吗?”裴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