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不过今天,连裴曜也沉默起来。

陈知跟裴有瓦说一阵闲话,看见儿子坐在东厢房的屋檐下削木头,心道怪不得耳边清净,也没凑到长夏跟前惹嫌,原来忙着呢。

他没多想,歇一阵子,四个人又收拾收拾,往水田去拔草。

长夏走得挺快,没看见身后裴曜望过来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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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要干活,等晚上盥漱完,终于回房睡觉,长夏的窘迫再次涌上来。

吃完午饭打盹小憩的时候,因时间短,他也确实迷迷瞪瞪睡着了,两人依旧没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