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现在很颓废，整日里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想或许你可以过来看看他。”

夜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哥哥那么颓废的模样。

司徒星陌拿着手机良久回不过神儿来，手术失败，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从来不觉得这和夜琛能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了。”司徒星陌默默地挂了电话，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就看见宋怀谦站在厨房门口的位置，正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宋怀谦站在那里，他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司徒星陌凝望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就彼此站立着，像是两尊雕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徒星陌没有要怪宋怀谦的意思，她似乎能明白宋怀谦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知道了，我现在终于轻松一点了。”

宋怀谦不敢看着司徒星陌的眼睛，他低着头，苦笑着，“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他出院，是他一定要出院回国，说是要保留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司徒星陌没有插话，她只是很心疼宋怀谦。

“其实他的手术即便是我来做，成功率也不会有多高，他很有可能会再也站不起来。”宋怀谦终于把这些话说出来了，“星陌，对不起，是我隐瞒了你，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司徒星陌冲过去，一下子扑进了宋怀谦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