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那么 骚 啊?”

关殊捂着沈杳唇的手下移,然后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他盯着沈杳因为剥夺空气变得痛苦的表情,面容扭曲地质问道:

“是不是因为平时我不舍得碰你,你就去找别的野男人啊?”

他完全把沈杳视为珍宝,连接吻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更别说是说句重话。

嫉妒和愤怒让关殊没有了理智,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声音却一句比一句冷,说出来的话也口不择言:“你欠 操就跟我说啊,你为什么要去找你别人?”

“我记得我没答应你分手,你现在是想给我戴绿帽?还是你觉得我满足不了你?那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我了?”

“我只是以前不舍得,可我现在很舍得啊,沈杳。”

他掐着沈杳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沈杳却没有呼吸空气的时间。

电流从尾椎骨窜遍全身,沈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双腿都开始发抖。

沈杳对关殊的动作毫无预料,他愣愣地睁着眼,眼睛一眨,难以适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只有一滴,汇入在浴缸的水中。

仿佛回到了几个小时前黑暗的房间里。他只是路过,陌生的alpha却把他拽进了房间里,气息包裹着他,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他的所有反抗。

沈杳像是忘记了怎么呼吸,他只感受到了这如同风暴般的快感与痛意,夹杂在莫名地恐慌当中。

对于omega来讲,被alpha占有和控制仿佛是宿命。沈杳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又坠入于茫然当中。

凭什么,这让人讨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