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温格,你――”
他靠在墙壁上,用眼神一个个点过走廊里行色匆匆的雌虫,轻声道:“这只雌虫,那只雌虫,所有的雌虫都是一样的。”
“你们恪尽职守,你们忠诚又坚毅――你们是高尚的,所以你们是痛苦的。”
“我和你们不一样。”
凌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呢……我很久以前就有病了,医生判断我是个反社会的性格,是个道德败坏的分子。”
温格定定地看着他,眼神迷茫不已。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凌耸了耸肩道,“我道德败坏,他呢,他……他或许得送进雄虫改造所里。你永远想不到他对我说了什么――”
说到这里,凌鲜红的双眸里因为回忆而泛起柔和的光,如同春日夕阳下波光粼粼的小湖。
他总结道:“总之,我们是烂锅配破盖,绝配。”
温格低声道:“我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