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以前我说陆墨丑,你们这些无脑粉说什么‘哪只高等雄虫不丑’‘你们宋简书粉丝就是只看脸是吗’,现在呢?】
【我以为他丑得足够真实,没想到他居然已经开过美颜滤镜了!】
【辣眼睛,说他是A级雄虫我真不信,以前也是编出来吧?】
……
在所有嘲笑陆墨弹幕中,零零碎碎夹杂着几个顽强弹幕。
【就算是这样,我也会一直喜欢他!】
可以说感天动地了。
当然,更多虫族还是在关注事态发展,脱离了粉黑大战,这是一件极其严肃事件:一只雌虫劫持了雄虫,雄虫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而这居然就发生在帝都里?谁能为此负责?
――
伊奇急促地喘、息着,紧张和压力让他胸膛不住地起伏。
窗外是天罗地网,房间里唯一出口处,还被两只虫族挡住了去路,伊奇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但他决不能束手就擒。
放弃实在是一件太过容易事,早在数十年前,雌父死在雄父手里时候,他早就想放弃这虫生了――这一塌糊涂,注定看不到希望虫生。
可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他都有不能放弃事。
他那只亚雌弟弟,性子软弱,头脑却简单得好像一张白纸。偏偏他身上却有苍诡族血脉……
在这样紧张时候,伊奇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件往事。
雌父死后,伊奇被雄父赶出了家门。在一个月之后,风雨交加一个夜晚。
伊奇强撑着身子,回到自己那简陋家里。那几乎不能称为家,只是用木头和防雨布搭起来一个小帐篷而已。夏天不能散热,冬天不能御寒,但总归还能挡雨。
他翻身躺在逼仄帐篷里,无暇去管自己一身水,是否会打湿他仅剩褥子。
新鲜血腥味从他小腿处溢散出来,充盈着整个空间。
这对于雌虫来说,不过是一点小伤,哪怕不管它第二天也会痊愈,伊奇更在意是另一件事。
在森林里,血腥味会招来饥饿野兽;在大海中,血腥味会引来狂躁鲨鱼;而在这里,血腥味会引来贪婪强盗……
在瓢泼大雨声中,伊奇听到一声极轻微“噗叽”声,那是灌满水靴子,走路时会发出特殊声音。
一柄匕首轻轻地挑开了他帐篷,那匕首并不锋利,甚至上面生满了锈。
有虫在外面窥视着他。
伊奇闭着眼,佯装休息,手中却紧紧握住了武器。
他今天在野外猎到了一头极其稀罕野兽,卖了个好价钱。这笔钱在贫民窟里,可算是很惹眼,被盯上并不是什么意外事。
腿上伤痕,就是和这些贪婪之徒搏斗,而产生。
可是――他绝对不会轻易让出自己战利品!
见伊奇没有动静,那窥视虫族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轻轻挑开布,如同一头危险野兽,潜进了伊奇帐篷……
近了……近了……
伊奇在心里估计着距离,只要进入他攻击范围,他手中匕首就会在一瞬间割断他脖子!
还差一点。
“你是谁?!”
就在伊奇暴起一瞬间,一个软糯却惊讶声音打断了他动作!
一个小小幼崽站在瓢泼大雨中,暴雨将他淋得湿透,他惊愕地看着帐篷里一切:“你、你在干什么?”
“……”
蹲在地上雌虫,有着极高大身躯,闻言他慢慢转过头,一双眼睛盯着幼崽,目露凶光。
幼崽明显地察觉到了危险,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我……”
下一刻,幼崽却看见这只雌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