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或许并没有那么残酷。

比如眼前的这个少年。

手脚都被特殊的锁链束缚着,少年赤裸的双脚来回踩着,在椅子上难耐地扭动,声音里带了一点绵软的哭意:“治疗师先生,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是故意的……”

天性的友善压倒了尴尬。他是龙,不是人类,也不是类人生物,苏利梅尔对自己说,他面临痛苦,需要帮助:“格洛西尔先生,您今年多大了?”

“我不知道……”少年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