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的手术刀就会划破那人的大动脉,那人身体里还能跳动的心脏就会被她握在手心,捏爆。
她在基地我行我素,太久太久没有这种屈辱的感觉。以至于刚才,她也想找到锋利的武器划烂陆听安那张贱嘴。
可惜她碰不到工具,她只能说话。
所以她反问陆听安,“女人在你们男人的眼中,生个孩子就能获得金钱吗?女人身上就只有子宫是有用的?那你一定是没见过那些人被抓到我的实验室时是怎么求我的,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不要杀他们,给他们留一条命,可我不愿意,只要我想,他们都得死!卖器官不好吗?我轻轻松松就能获得金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我就是觉得比跟在罗顺身边好。”
周爱雯就是个贱人,她心里只有自己,不然也干不出那种龌龊事来。
陆听安在纸上写下“实验室”三个字来,指尖微挪,悄无声息地将纸张推到了顾应州面前。
顾应州看了眼,心中已是了然。
神社里只有一间手术室。那间手术室是很潦草的,装修风格和其他房间没有太大区别,不仅如此房间里除了消毒水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没有被盖住。
他进入那间手术室的时候就怀疑那根本不是冯四月常进行手术的地点,不然像她这种经常从事取器官运送器官的人,是不可能忍得了那种环境的。毕竟取下来的器官是不能被细菌感染的,否则它也会失去被使用的价值。
现在听到冯四月无意间透露出“实验室”三个字,顾应州更加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