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柜子里有很多衣服,您应该可以穿。”
青年抿了抿唇,“我跟他不熟。”
佣人愣了愣,猜测是俩人闹了别扭,于是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会把干净衣物送过来,您稍微等一等。”话完又问谢释,“需要给您准备食物吗?”
“不用。”他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不想与alpha再有更多的瓜葛。
“释哥?”
omega战战兢兢叫了谢释一声,谢释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家了。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
却只发出一道嘶哑的声音。
谢释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几天一直处于昏了被弄醒,醒了以后又疼得昏过去的状态。
咽喉干渴得要冒烟,嗓子也早已破了音。
谢释抿了抿唇,勉强扯出一抹笑面向樊桃,“我没事。”
樊桃本来就心虚,看他精神状态不太好,也没敢多问,等进屋后给他接了一杯热水。
润了润喉,声音好了许多。
谢释抱着水杯,心里陡然滋生出无尽的愧疚与难堪。
站在樊桃面前,他嘴唇翕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坦白告诉樊桃,自己这几日被关在了一栋别墅,整夜遭受一个陌生alpha的强迫吗。
两人无声僵持着,樊桃才发现谢释的脖颈上贴着好几块创口贴,嘴唇也破了皮。
甚至连衣服都不是以前那件洗褪色的衬衫。
这时,他忽然闻到,空气里仿佛添加了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是一股自内散发出的,薄荷里带着点辛辣的味道。
里面还夹杂着丝丝苦辛。
而散出味道的根源出自谢释身上,大概是闻习惯了,谢释根本没有注意到。
到底是相伴一年多的beta,他消失了七天,樊桃也担惊受怕了七天。
期间也根本没有心思再出门找别的alpha。
“释哥……你是不是被那个alpha欺负了,脖子上怎么有那么多伤……”
樊桃想碰贴着创口贴的位置,手在空中晃了晃,谢释却朝旁边挪了一步,避开了樊桃的触碰。
“我没事,”他摇摇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谢释身心俱疲,浑身没有哪处不酸痛 。
他看着樊桃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起身,朝着次卧的方向走去,临了还不忘叮嘱一句,
“桃子,我休息一会儿,要是有人敲门,千万别开。”
他不想睡主卧,原因很简单,无非是害怕樊桃发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
alpha头一次开荤,如饿狼般不知疲倦的肆意留下数抹痕迹。
像用刀子刻进了骨子里,短期时间内根本消散不了。
樊桃打开半截窗户,吹散开那股空气里弥漫的陌生alpha气息。
他没敢多想,将满腹疑问憋进肚子里,乖巧点点头示意他听见了。
这个味道大概是与alpha起冲突时不小心沾上的。
谢释能够从alpha手下逃走并成功回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久,醒来时发现樊桃在旁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看起来很难受。
他手里握着一发针剂,那是抑制发/情期的药剂。
樊桃细眉蹙得很紧,“释哥,我好不舒服。”
谢释六神无主,他没有信息素,不能像alpha那样通过释放信息素来帮樊桃缓解。
并且,他跟樊桃从未有过什么实质性的事。
他声称**********。
虽然从一个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