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你看我爹是不是糊涂了,还是我没听清楚?”
薛彩樱知道早晚会有这天,她很平静的说道:“听你爹说完。”
水笙看薛彩樱的反应就知道了,薛大岳说的多半是真的。
可她明明就是爹的女儿,也一直喊他爹,怎么忽然就不是亲的了?
“我不信,这不可能,你们骗我,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才说出这种话糊弄我。”
水笙没听完薛大岳讲话,她控制不住自己跑出了屋子。
明明已经是深秋时分,天气该是凉爽的,可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么压抑。
水笙想元宵了,她骑上元宵的雪蹄,一路冲出侯府跑去了国子监。
可只到国子监山下,她却一步都走不动了。
元宵刚过乡试,正在努力准备会试,她不能帮忙,可也不能拖后腿。
水笙牵着雪蹄在国子监的山下站了许久,直到太阳落山,担心爹爹和义母担心她,才又骑着雪蹄回去了。
水笙不怎么敢骑马,可雪蹄可以,它是元宵的马仿佛认识她一般,每次见到她都特别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