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可为了给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娃做个玩具,就去跟人家抢工匠,怎么说也不合适。
“二妮,正好我早就想跟你说,年年还小,她哪懂这些事,喜欢什么要什么,可以理解,可我们做长辈的不能永无止境的满足他们的要求,今天是件衣服,明天是件玩具,后天呢?万一哪天看谁不顺眼,是不是还要帮她做那些违法犯罪的事?”
赵雪窝自认为说的有理有据,可挑到了杨二妮最敏感的那条神经。
她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下来,一边哭一边分辨:“我不过想给年年做个小木驴,怎么就违法犯罪了?真有违法犯罪哪天,不用大哥开口,我自己就去衙门认罪。
大哥不就是看不惯我喜欢年年吗?
谁让我没那个命,平阳丢了,如今是生是死还不知道,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见一面,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依赖,大哥偏偏看不惯,那大哥不如把我送平阳去,让我一辈子守着平阳好了……”
赵雪窝被杨二妮吵的头疼。
平阳不光是杨二妮的心病,也是他们赵家的心病。
提到平阳,赵雪窝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无奈道:“我也没说什么,你想做就做,一个不行,做两个,两个不行,做三个……”
赵雪窝和个兄弟媳妇在院子里吵起来,佣人们虽然都懂事不过来凑热闹,可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回东院找到薛彩樱打算让她过去劝劝。
薛彩樱听说因为小木驴吵起来,看赵雪窝气的脸色发紫,安抚道:“你先喝点水,我过去看看。”
赵雪窝这会才顺过点气:“你说她为了抢个工匠还和人吵起来了,传出去不知道怎么议论我们侯府呢,再说小孩子哪有那么惯的,这是做长辈该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