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而言,照顾醉酒的哥哥,将他全部都洗干净才算合格吧?
“等等……什么……”
谢天音声音含糊,软在了谢云行的怀里。
那是除他以外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区,在此之前一直只被谢天音当成身体所需的性征表示。
即使是置身于激素旺盛分泌的生长期,谢天音对此也反应寥寥,他实在感受不到机械性动作带来的微末快感里蕴含的乐趣,所以向来置之不理。
他将追逐的快感和性分开,自然也没有想过更进一步,所以一时间因陌生的触感而猝不及防。
谢云行的手和他手指的细嫩不同,触感并不软滑,甚至有些粗糙。
那是经年累月粗活中结出的茧,但在回谢家后,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调养,却也没有到刺人的地步,只是在柔嫩处的对比下,有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谢云行从小干农活,离开那座山后因为学历问题,大多做的也是苦力工作,因而他的手格外有力。
虎口处的薄茧因圈状向下磨蹭挤压着软肉,溢出的液体散在青提味的精油泡沫中,似乎也透着这样甜腻柔和的气味。
谢云行的性格沉稳,照顾人也格外仔细,未曾错漏任何一个地方。
谢天音因不太适应的陌生尖锐的感官反馈,眼尾泛红地咬住了谢云行的肩膀。
不远处装着精油球的淡粉色盒子落在他遍布水汽的涣散瞳孔中,在光的反射里扭曲成晃动的桃心。
水流因摆动泛涌,谢天音绷紧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还好吗?”
谢云行亲着养兄的颈侧,在他的脊背上顺毛似的抚摸。
谢天音懒洋洋地趴在谢云行的怀里,好一会儿才说:“想喝水。”
谢云行起身,随意冲掉了身上的泡沫,去给谢天音倒水。
他俯身喂水的时候,反应之处并未随着谢天音那里一起消下,张牙舞爪地停在不远处,再往近些似乎就能贴在谢天音的面颊上。
“这算不算第一次合影?”
谢天音伸手接过了水杯,在喝水时微微前倾,在贴近事物后对着谢云行举杯。
狰狞丑陋极具侵略性,与他色若春花的面颊在同一处,他的笑意仍有醉态,仿佛毫无不对地饮水。
“哇唔,它还会跳。”
在谢天音略带惊奇的声音里,谢云行难得失态,发出了明显的吸气声,狼狈地向后退。
“谢天音,不许这样。”
谢云行的理智被击溃,连组织话语都显得艰难,几乎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警告。
谢天音怎么能这么……这么……
简直犯规。
“我说得不对吗?”
谢天音看着浑身上下变成红色的小跳蛙,双手捧着水杯,看起来乖巧无辜。
只是他眉眼间的慵懒冲淡他神色中的疑惑,显现出好整以暇的恶劣。
谢云行很少会对自己才说出口不久的话产生反悔的念头,但在几乎淹没一切的情潮里,他想要让谢天音知道这样挑弄的下场。
等到谢天音自食恶果的时候,他最好还是这样笑着。
兰姨端着醒酒汤来敲门的时候,谢云行正打开淋浴冲去谢天音身上的泡沫。
这个过程持续得稍长,被刺激到的谢云行弄出来后才用浴巾把人裹好抱到床上。
兰姨已经将汤放在门口,谢云行将汤端进来递到谢天音的面前,转身进了浴室清洗浴缸。
白色的泡沫和同色的其他物质随着水一起涌向出水口,抹去了一切痕迹。
躺在床上的谢天音打了个呵欠,他的这具身体精力不足,喝完了一碗汤后,他揉着被磨得发烫的左手掌心,闭眼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