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死人这些事情他会干,这些人打哪儿来都滚监狱去。

陈州不解,看向刘书明,刘书明摊手,继续往外看。

“我租的房子快到期了,不方便招待,不过我可以借你点钱,你先在旅馆住几天。”

谢天音露出‘真是不巧’的神色,对着她解释道。

他知道阿兰的目的,却不打算这样将计就计,即使他没有和钟却同居,他也并不欢迎自己的私人领域被他人的气息污染。

阿兰骤然听见他话语的讯息,顾不上后半截,下意识问:“你要搬家了吗?”

白姐才让她想办法靠近这个画家,等她成功后无论是诱骗这人买离开临深的票,还是控制住他让他‘主动’玩消失,都可以尽量不引起警察的注意把人带走,可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人怎么就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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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搬家,我每年都会在不同的城市旅居,打算换地方了。”

阿兰强忍着焦急,故作好奇道:“那你下个目的地是哪儿?”

“还没想好,”谢天音语调轻快,周身透着散漫松弛感,随意道,“或许往西,或许北上,有时候规划明确的目的地很没意思,到时候我打算随便挑一趟列车,看感觉下车。”

他的话语轻飘飘,像一只灵巧的鸟,无拘无束。

阿兰被吸引了一瞬,回神后在心里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