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说明详情,我当然得带着证据。”
谢天音神色无辜,但不紧不慢解释的姿态和含着笑意的眼瞳表明了无心掩饰的虚假,可爱又可恨。
即使被弄的趴在他人怀中,也依旧有着漫不经心的轻慢,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属于他的心,并因此有恃无恐。
钟却心里低骂,这都不上还是人吗?
但是他实在没办法在这个地方搞起来,对不起同事对不起群众,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党,所以他艰难地抽出了手,把谢天音的扣子扣好,恶狠狠地说:“回家!”
给刘书明和陈州发信息让他们有事打电话而不是办公室座机,钟却火急火燎地带猫回家,工作生活两不耽误。
谢天音被塞进车里,看着钟却压着限速线飞驰回家,全程面色紧绷裤子也紧绷的状态,在后座乐不可支。
玩火自焚?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好玩。
何况自焚会痛,他要痛也是爽到痛。
钟却一脚油门开回自己家,衣服裤子都没脱,一拉拉链就开搞。
边走边弄了一会儿后,他想起了设备,骂了句操去最近的橱柜拿。
初春的气温回暖却也并不燥热,冰凉的料理台接触肌肤,泛起一片细密的小颗粒。
淤红的指痕交叠,覆在翻浪千重的梨花白上。
钟却咬着袋子,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身,把谢天音扶着让他代劳。
拿着笔画出主角人生重要节点的漫画作者,最终也是用这双手为他的主角套上纪念品的外壳,与之交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