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都自己吃。

天色渐晚,今夜无云无月,星斗漫天。

钟却轻轻地扭动钥匙打开房门,避免动静太大把卧室里睡着的伴侣吵醒。

他先去冲了个澡,裸着上半身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收拾着客厅茶几上的杂物,等到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才走进卧室里。

他借着微弱的光整理了一下电脑桌上的稿纸,拎着旁边放着的垃圾桶到客厅准备处理,却发现里面有纸团。

文艺工作者进行创作时有废稿是很常见的事,但这点对于谢天音来说却很少见,钟却觉得他每次下笔前可能都知道自己要画什么,家里出现废纸的几率很低。

所以偶尔看见时,他就会想谢天音是不是创作不顺又或者心情不好,他没什么艺术细胞,但他可以从废稿的笔触或者内容里,知道他最关切的事物,那就是爱人的状态。

被揉皱的纸团在抚平下恢复原状,纸面上的内容也出现在钟却的视野中。

这是……一个传呼号?

钟却看着纸张底端被写上的一串数字,用手机拍了下来。

谢天音不会记录他觉得没有用的事,这串号码或许有什么玄机。

钟却看向半掩的卧室门,凝眉思索,想着这会不会是谢天音故意让他发现的线索。

要是某只猫发现他会翻看他的废稿,从而在稿纸上留下某种线索,引导他去调查……嗯,听起来就是猫猫会做的事。

也许这个传呼号会是重要的线索,当然也可能是个什么都没有只是恶搞的玩笑。

也是被坏猫弄出心理阴影了,钟却吐出一口气,将纸团了回去,将垃圾和厨卫的垃圾放在一起系好,洗干净手回了房间。

床上的青年睡得乱七八糟,整个人都快横在床上。

钟却早就习惯了他奇奇怪怪的睡姿,熟练地把人抱回原位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亲了亲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