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赐予的本名,至于墓志铭,最后一次和她谈话的时候,谢天音记录了这部分。

她的原话是这样的:下辈子还当女人,看是不是还这么倒霉,看这个世界还是不是这个屌样。

谢天音看着这句刻字,按照他的经验,未来的二十年这样的事依旧没有断绝,但人构成的世界终究会被人改变。

处理好墓园的事后,钟却和队里说了声情况,出发去了雾焘。

“具体什么情况?”

他偏头问谢天音,把人打进医院这件事可大可小,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见义勇为,但没控制好力道,因为她还是未成年,所以那边需要家长来负责。”

谢天音也是才知道灿灿还没有成年,他对她的了解是原主老师发展的下线,上次在青岭村见面,她的模样和气质像二十多岁。

在原定轨迹里他不清楚有没有这一遭,因为这时候原主已经跟着冷水云到东南亚了,灿灿就算遇到这种事也不可能报他的号码。

难怪灿灿在青岭村住的时候清早都顶着化好的浓妆,不是太过潮流,而是不想让人发现她的真实年龄。

这件事的经过很简单,灿灿上午看见有喝了一夜的醉汉堵着要上学的初中生,拿着酒瓶就给人开瓢了,准备潇洒离去时,却发现路过的环卫奶奶已经机警地报警,于是她正好被逮住了。

钟却闻言想了想说:“只要没出人命就好办,我来交涉就行。”

谢天音正好不喜欢麻烦,把家长权让给了他。

霖水街道派出所里,灿灿被领了出去。

钟却还在说话,他的气质和脸都很有辨识度,雾焘离临深不远,都在一个省离,里面的人一下就认出了他的身份。